在床上,我有特殊的撒jiao技巧!(1/1)
“喂!兄弟!你这sao娘们哪找的?给俺也整一个!”
门外响亮的吆喝让二人如梦初醒,差点忘了,这是在城里的客栈,这么大的吵闹声肯定被隔壁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“是对街凝霜阁的怜儿吗?那娘们sao是sao,就是忒贵”兴致昂扬的壮汉咂摸咂摸嘴:“要不你给这娘们说说完事了直接到我屋去得了”
话音未落,一把短刀簌一声破门而出,直直钉在壮汉耳边,贯穿一整扇门尚有余力,刀尖入木半分钉进墙里,刀尾还兀自发出嗡动声。那壮汉脖子一凉差点尿了裤裆,还哪有心思再想那什子事,逃也似的奔下楼去了。
“好了,他滚了。”沈郁轻拍着赫连真的后背,柔声哄着。
羞极的小王爷终于肯露出脸向外瞟一眼,可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更是不依了。
好好一个梨花木门被凿出个核桃般大小的破洞,这要是谁路过,随便一瞥就能看见床上的一对活春宫。
“你!你怎么把门戳了这么嗯一个大洞!”小兔儿乱扭想吐出屁股里的rou棍,一门心思往被子里钻,这要是被人看见可还得了?
“夜深了,没人走动。”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可不许他逃,好不容易尝到了美味,当然要吃个痛快。沈郁按住白嫩的腿根,一挺身rou棍楔得更深。
“嗯啊嗯啊”痉挛的幽道再次被狠狠贯穿,小王爷挺着腰又发出诱人的呻yin。
男人的器物格外粗长,硬到极致时如一根浑圆的烙铁棒,在水润的菊xue里进进出出,棱角分明的gui头按摩到rou壁每一处sao浪的缝隙,每次退出时都会刮出一缕又一缕yIn汁。
“嗯嗯嗯啊唔”
软嫩的肠道再次快速绞动起来,小王爷的鼻音也越来越甜腻,偶尔发出短促的尖叫,皮rou又变成了淡粉色,一副欲仙欲死的俏模样。
“真有那么舒服?”看着这小家伙因为自己而呻yin扭动的模样,男人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欲,低头亲昵地咬了咬赫连真的耳朵:“给我说说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才没没感觉嗯啊唔”小王爷死鸭子嘴硬,刚说到一半的话,突然噤了声。
走廊尽头的大楼梯咯吱咯吱响起来了,有人在上楼梯!
不行!这间房距离楼梯也只有两三丈远,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!
越想越羞,几欲登顶都被人打扰的小王爷,后xue突然开始抽搐收缩,滚烫的脸蛋埋在男人脖颈间,哼唧了两声,整个人不停颤抖。
“你说什么?”
猫儿似的小王爷黏黏糊糊地蹭着沈郁,像是在寻求什么庇护,嘟嘟囔囔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。
咯吱咯吱上楼的声音越来越大,听声音是一群人走走停停有说有笑。
眼看着小王爷心和肝都吓得直哆嗦,沈郁心里突然翻出一股子坏水儿来,纯心不想让这家伙好过。
“刚才说什么没感觉?”男人假装听不见门外的动静,猛然挺身,噗嗤一声将gui头塞入甬道尽头的软rou中。
“嗯啊!”赫连真被顶得脑子轰轰作响,脱口而出就是一声sao媚的浪叫。
“这样没感觉吗?我的sao王爷?”
不顾门外喧闹,男人大手捏住两瓣tunrou托到半空,将其向两边掰开,噗嗤噗嗤地快速往自己的巨屌上冲撞。
“嗯啊不要啊啊啊啊”半空中的吃力点尽数落在娇嫩的菊xue中,被捅凿良久的xue口几乎朝天开着,时不时地溅出些yIn汁。
他们要走过来了,你快停下!就算自己忍住不叫,这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极响,肯定会被听见的!赫连真身子不受控制的抖起来,软唇凑到男人耳边百般哀求:“沈大将军,停下吧呜呜呜停下吧。”
小王爷紧张的时候下面那张小嘴吸得极紧,娇媚的软rou包裹着紫色rou棍反复舔吮,极尽谄媚之能事,只希望男人能快些射出来,了结这回性事。
“啊!嗯啊!不要!太呜呜呜啊啊啊”赫连真声音突然拔高了两个度,一个是听见走廊声音越来越大给吓得,另一方面,则是身上的男人冲干的速度又快又猛,简直像在干冤家。
可怜的小王爷哭到嗓子沙哑都无济于事,只能夹着屁股努力服侍男人的rou棍,扯过被子尽量遮挡,心里祈求那些人走过门前时不要乱看。
“嘶小王爷你这小sao逼可是京城第一会吸。”
被温柔甜软的媚rou上下裹夹,自己也快到撑极限了,沈郁也咬牙坚持着冲刺:“求我,用两张小嘴一起求我,在他们走过来之前射给你。”
“沈兄,我前天可得了一张好字画”
“当真?”
走廊里书生们交谈声愈发近了,赫连真羞得几乎要昏厥,就自己现在这个屁眼朝天被人抱着cao的样子,绝不想被他人看到一眼。
“求我”
男人额上渗出晶莹的汗珠,随着两人姿势摆动砸在小王爷肩膀上,耳朵旁,呼出的炽热气息和坚毅的眼神,让赫连真心神一荡......
就分心了一秒钟的功夫,藏匿在软rou里的娇心再度被找到,蛮横霸道的gui头反复研磨着那点,直把娇兔儿的理智送上了云霄。
“啊嗯哈啊”快感如海啸山崩般呼啸而来,屁眼酸麻到极限,让小王爷的脑瓜嗡嗡作响,一时间满脑子除了求欢竟再没有其他意识。
鼻子好酸,想尖叫,想大哭,想就这样死在最舒服的时刻。小王爷彻底放下矜持,完全臣服与情欲与恐惧,双眼微眯像是未餍足的猫儿,带着水光直勾勾地看向沈郁,吐着舌头主动舔着男人的汗ye,小屁股扭得像装了马达一样大胆地朝他索要Jing水:“我要要”
“再说一次!”
最后的冲刺阶段,男人也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汗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床上。
“大鸡巴将军呜呜啊啊啊射给我!我要!啊啊啊啊啊!”
随着最重地一下推入,粉xue极速绞动,男人在小兔儿肩狠狠咬住,弓着虎腰尽数把浊Jing射入,烫得小王爷一声尖叫,身子抖了几抖,整个人便入断线纸鸢,闭着眼蓦地向后跌去。
“诶,沈兄,这墙上怎么插了把刀啊?”
“听见了?刚才这房里好像有人在叫.....”
“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几个书生探头探脑,犹豫是直接敲门还是先从门洞看看情况,蓦地门被打开,一位面色稍黑但是英武非凡的男人,只瞟了几人一眼,把刀从他们手中抽走,默默地关上了房门。
可这一眼便吓坏了众书生,再没人敢出声,全部蹑手蹑脚地溜回房间去了。
把熟睡中小家伙擦干净,再把他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,做完这一套翻身上床,沈郁的内心仍有种说不出的激荡。
这回可是领教了小王爷的高招了,刚才这家伙用rouxue夹着自己的鸡巴,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眼泪汪汪勾着自己脖子求自己射给他的模样,饶是自己都招架不住。
怪不得你是八个皇子里最受宠的那个,论起撒娇来,京城里哪个撒得过你。想到此处,沈郁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小王爷的鼻尖。
“嗯....”被sao扰的赫连真皱了皱眉,翻了个身熟稔的把脸埋在男人怀里。
抱着软乎乎的小人,感受到他轻柔均匀的呼吸,沈郁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围,本来是天刚擦亮就走的,罢了,再饶他多睡一会吧。
小城的清晨凝着薄雾,一片氤氲气中叫卖郎的吆喝叫醒了街边的小店,木门在一片吱呀声中次第开启,本来静谧祥和的清晨,被两人的吵嘴声打破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买鸡!”马上的赫连真被裹在男人的大氅里,露出的一截脖子伸得老长,像个黄鼠狼一样专往卖鸡的笼子里瞅:“我要吃蛋羹!”
“你搞回来的东西自己从来不喂不管,还得我的人帮你养着,不许再弄了,营里没那个闲杂人手。”沈郁一手执着缰绳,一手搂着小王爷,策马慢悠悠地走在集市小道上,其实有几分任他挑选的意思。
“谁说我不管了!上次我那个兔子就.....”就真没管过,最后还被你炖了吃了,赫连真回头瞄了一眼男人的表情,吞了吞口水:“那我买几个鸡蛋总可以吧。”
“路上颠坏了可别来找我闹。”
那就是可以买,小王爷迅速招呼街边的大婶过来,爽快地买了一篮子鸡蛋,美滋滋地抱在胸前像只护食的老母鸡。
“对了,我昨天去珍味楼吃的点心特别好吃,我要买几个回去让福清究研究,以后做给我吃。”小王爷一拍脑瓜,伸手就去抓缰绳:“珍味楼在后面。”
“不行。”沈郁捉住他的爪子,勒住缰绳:“以后你在营里不许开小灶,必须和将士们同吃同住。”
“凭什么!”一听这话赫连真就炸了,回头睨着男人的下巴,拧着眉头一万个不忿:“我才不吃你们那个猪食!”
什么叫猪食,沈郁吁了一声停下马,注视着小王爷的褐眸,心平气和地教道:“你虽然是王爷,但是平日里要和士兵们一气同心,同受同训,这样才能鼓舞士气,得人心。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!”
一听说姓沈的要把自己从宫里带来的厨子遣散,赫连真当真寸步不让,怎么说就是三个字,不同意。
“反正就是不行!”小王爷垂着头委委屈屈地用手背抹了抹眼睛:“要是不让我带着福清,我现在就走,谁也拦不住我.....”
“是吗?”沈郁低头在小王爷耳边吹了吹气。
“我说是就是!肯定是!”别以为自己真听不出他威胁人的语气,但是在这荒漠边缘,自己就是靠着福清每天变花样似的做饭吃才熬过来的,赫连真气呼呼地抱着鸡蛋,已然打定了注意。姓沈的要是敢把福清遣散了,自己就敢亲自把福清送回京城去,说什么也不回来了。
看出小王爷是真的决意不肯让步,几个厨子仿佛是他的命根子般宝贝,男人无奈,执起缰绳吆喝了一声驾,算是应许了。
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,只有呼呼风声掠过耳畔。
其实这人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可怕嘛,赫连真低头瞅了瞅怀里的东西,什么鹅腿鸡蛋小天酥,烧鸡虾炙梨花膏,自己说的那些吃食,姓沈的都给他买了。
不过想起男人昨天晚上那个样子,小王爷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,暗暗决定以后还是少招惹他比较好,不然屁眼可能真的会坏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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