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堂堂瑞康王不能就这样低tou认输!(1/1)

自己竟然把皇室最得宠最宝贝的小王爷给干了.....简直像在做梦一样......

冷静下来的沈郁倒是没什么睡意,把赫连真连人带被子往木塌里面推了推,侧躺在塌沿上,表情严肃。

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些,坐起来仔细看看身边的人,虽然已经睡着但是眉头依然紧锁着,红肿的粉唇极不满意似的微微嘟起来,自肩膀到胸前吻痕累累,肩膀上甚至还有齿痕。两条修长的白腿大大咧咧的叉开,红红紫紫的全是指印,手臂膝盖全都被磨坏了,更别提挨Cao的地方......

沈郁看得眉头一跳,刚才真是过于失控,要不是看到这么明显的齿痕,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会信。

赫连真这小子,或许是目中无人了些,但自己做的好像也不对......

沈郁叹了口气,捞起地上的衣衫,穿戴整齐。

“小....小王爷?您醒了?”听到帐篷里窸窣的动静,值夜的小厮还以为赫连真人醒了,紧忙凑到帐篷附近小声报道:“不好了小王爷,采冰队遇上羌弩人了!”

什么?他还是叫人进山了?

沈郁随手一摸,心叫大事不妙,腰牌果然不见了,一定是刚才赫连真叫人拿去的!

这个小兔崽子!刚刚才泛滥出来的一点心疼此时烟消云散,沈大将军望着塌上熟睡的家伙恨不能把他直接拖出去丢进天浴湖。

“小王爷?小王爷你醒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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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嘈杂声,门外的卫兵语气更焦急。

“小王爷!不好啦!羌弩人追到咱们营门口了!”

不行了!眼看着外面乱成一团,小王爷再不说句话整个营地都要被人给烧了,不管他醒还是没醒,值夜卫兵都决定冲进去,让小王爷赶紧拿主意才行。

“哎哟!”手刚触到门帘,就被大力打开,从帐篷里大步流星走出一个人,看起来虎背熊腰高大威猛,绝不是赫连真的身影。

“将军?”值夜卫兵大叫着,向帐篷内极力探去:“小王爷呢,小王爷?”

“小王爷吃醉酒了,”男人把身侧裹着被子摇摇欲坠的小家伙塞给守卫,“送到小王爷到我的军帐去,再拿上我的牌子,调两队人马到山脚下集合,速去速回。”

“好......好.....”守卫看了看臂弯里脸颊绯红衣冠不整的小王爷,不敢多想,紧忙答应。

“剩下的人,拿上你们武器在营地门口集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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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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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......怎么回事......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轧过一样疼得不行,赫连真努力动了动身体,结果发现每一处关节都酸软难当。

嘶......这腰是不是断过又被重新接上了,光是坐起这个动作,就足够小王爷龇牙咧嘴好一阵的了。

不对啊,这是哪........赫连真看了看帐篷内的摆设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。

自己怎么在沈郁的帐子里???

“羽丰!羽丰!”

平时伺候他衣食住行的小厮并没有回音,赫连真一瘸一拐地走下床,撩开门帘。

编队巡逻兵刚巧从帐前经过,整齐有力的步伐溅起灰土,远处训练场上的嘶吼声清晰可闻,高耸的两座角楼也有四名士兵轮流站岗。

看起来没发生什么事啊?自己怎么会在这?<

赫连真松开门帘后退两步跌坐在凳子上,屁股处传来的巨痛突然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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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在他睡着之后偷袭的男人......把他捆起来扒他衣服的男人.....还有在他身上用力逼他服软的男人.......

眼前回闪的画面越来越多,越来越令人害臊,赫连真气得直接掀了凳旁的茶几,咬着牙一瘸一拐的出门找人去。

“敌军败,我军追击五里有余.....嗯.....改成七里......”

“姓沈的!滚出来!”

正在叫人誊写军报的沈大将军被突然闯进的人打断,眉头一皱

“你干什么?”

“叫他们滚出去!”赫连真随手一指旁边正在拟军报的士兵:“给小爷滚!”

沈郁微微颔首,与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直到最后一个外人都走出帐子,他才两手抱胸,淡淡开口。<

“你要干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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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个狗娘养的王八羔子,我今天就.....”

“欸,好好说话,干嘛上来就动手。”

男人轻巧的握住送到面前的手腕,都不需用力,那小王爷的力道就被他轻巧卸掉。

赫连真的颈上还带着片片吻痕,是衣服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,恍惚间让沈郁想起了这家伙最后高chao时的表情。

眼睛媚得要流出水一般,脸蛋绯红喘息着吐着舌向他讨吻,下面那软糯的小嘴更是急速收缩,几乎要把自己的魂都吸没了。

......

“你看什么!”

手腕被人捉着不放,那王八羔子还盯着自己的衣领不知道在想什么,赫连真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恨不得就把这个狗杂种当场凌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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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你来找我算账?”沈郁回过神来,松开赫连真,端起茶碗:“你偷拿我行军令牌带人闯关,这是其一。”

“在军事要道走动却不加紧戒备,导致与羌弩交战死伤数十人,这是其二。”<

“战后处理不及时,差点害我沈营被人烧的一干二净,战损严重,这是其三。”

“什么?”赫连真终于惊叫出声,兵营被烧了???

他.......他全都知道了......完蛋了完蛋了,怎么就这么点背啊啊啊啊啊.....

“至于其他的,你请我吃酒暗算我之类的......”沈郁冷笑一声,挑衅似的凑上去吻了吻赫连真脖颈间的吻痕:“算是扯平。”

“别碰我!”

突如其来的肌肤之亲叫赫连真一哆嗦,想跑又掰不开男人的桎梏。

男人松开一条胳膊,从身侧捞出一块物什拎到赫连真眼前。

“昨晚你的帐子被火烧殆尽,战士伤亡数十人,粮草倒是没事,由我护着。我已经拟了战报禀明圣上,一五一十的全都说清楚。”

最后一句话男人说得格外用力,一字一顿要叫小王爷听个清楚。

威胁我?赫连真眼睛一眯,心里更是一万个不服气,他从小到大,可受过一丁点委屈?不可能任他个狗杂种拿捏。

“好,你尽管去告便是!”赫连真一挥袍袖,满脸写着不在乎:“看我皇兄疼你还是疼我!”

圣旨到的那晚,差点没把赫连真的鼻子给气歪。一万个不服气的小王爷,强忍着想掀桌的欲望,气呼呼的听了传旨大太监骂了自己一炷香的时间。

平时疼爱自己的好皇兄,竟然真的听信了沈郁那个小人的谗言!还说罚自己一整年俸禄,好好跟沈郁学带兵军法,学足一年才能回京城去,回去之前还要得到沈郁的首肯!这谁顶得住啊!

这根本就是为虎作伥!党豺为虐!.....算了,不能把自己皇兄比作豺狼虎豹,赫连真喝了口茶冷静下来,还没想出好对策,眼前的皮帐就唰一声被掀开。

“圣旨到了?”

见那小孔雀垂头丧气撅着个嘴的样子,沈郁的笑意就从心里涌出来,一边解开盔甲臂鞲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风凉话:“皇上定是要罚我了,害我们最宝贝的瑞康亲王烧了王帐,要不小王爷给我做个人情?上京面圣为我沈家求求情吧。”

“滚出去!”赫连真眼睛都没抬,随手拽起塌边枕头朝男人扔去。

“瑞康王在上,您明鉴,这可是......我的主帐.....”沈郁随手接过枕头,慢慢走到塌边,最后几个字极轻佻地呵在小王爷脸上。

“你不滚我滚!”被这小人呵出一身鸡皮疙瘩,心中郁结,往日倨傲的花孔雀模样不复,气鼓鼓的样子倒像只炸了毛的猫儿。

一把抱住要逃跑的小花猫,沈郁气定神闲地笑了笑:“圣上叫你留在我身边学习,可不能跑。”

“我明天白天再来.....”

腰部被强健有力的手臂桎梏,赫连真坐在男人腿上,两人都只穿薄薄的亵衣,炽热的温度像是个火盆烤着小王爷屁股。

“我白天要处理军机要事,没时间教你。”

“那我自己.....”

“以后你每晚就在我这学习,反正你王帐都被烧干净了,在我这睡也未尝不可。”

“不行!”想起两人前几天的胡天胡地,赫连真就屁股一紧心脏乱跳:“我要自己睡。”

“我知道你的小心思,赫连真。”男人调笑的语气陡然变冷,仿佛刚才的说笑只是赫连真的幻觉:“你自己胡闹再给我惹出祸端,可就不是在我床上背背书这么简单了。”

“我.....我要.....”

“你最好现在就开始背。”男人面无表情,腾出手从床内侧掏出一本《虎钤经》:“先从我日常看的背起,早点学会,早点解脱。”

这么厚怎么背得下来!看着金块薄厚的古书被扔在桌上,赫连真咽了咽口水,这得背到哪辈子去......

“今晚先背第一页,拿到我面前背会才可以睡。”

这.....欲谋用兵....先谋安民....欲谋攻敌....先谋通粮....这都什么和什么!

刚看了两行脑袋就大了,赫连真刚要放下书,腰上的手臂就一紧。

“不想学?”沈郁了然地挑了挑眉:“圣上授我私权,可以对某些个不听话的学生小施惩戒哦。”

“这个姿势很怪哎!你这样我根本看不进去!”哪有男人坐男人怀里背书的!小王爷咬着唇瞪向身后人。

“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
rou乎乎的屁股还瞎扭,男人不留痕迹的摸了一把,开始回味起来,尤其是从背后撞起来的感觉,软软嫩嫩触感好极了。

他娘的!自己是不是跌进了什么天坑!

赫连真欲哭无泪,忿忿的咬住嘴唇,不行,堂堂瑞康王不能就这样低头认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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